何晏霆轻轻唤了一声:“阿笙?”
臧暨笙站在驿亭的前方,烈日几乎把光倾泻在他的身上,照的他眉头微微蹙起,何晏霆走到他的身旁:“你怎么来了?”
屋檐下的山脊因为早前下过一场雨,清晨雾重霜浓,而滴下一滴清水,落在臧暨笙的肩头,何晏霆轻轻为他擦拭,却被臧暨笙狠狠的扯着手腕:“二殿下,那日接风宴你去哪了?”
何晏霆对上臧暨笙的眸子:“阿笙,我去哪里了你不知道么?”
风吹的强劲,臧暨笙前面的一绺发丝被吹乱了,他的眸子微微发红带着无比的愠怒:“我怎么知道你去哪了?”
何晏霆看着臧暨笙的眼眸红了,还以为臧暨笙是委屈至极,他便有些心疼的说:“阿笙,那日明明你知道的。”
臧暨笙听完之后,心脏钝痛,原来他称兄道弟,这五年同生共死的好兄弟竟然真的强迫了他的亲弟弟,他脚下不稳,差点摔去。
何晏霆紧张的扶着他的腰身,生怕他肚子里的孩子有一点闪失,臧暨笙气愤的甩开他的手:“唔,你干什么?”
何晏霆轻轻的说了一句:“小心。”
臧暨笙满脑子都是好兄弟睡了他弟弟,还让他弟弟有了孩子的愤怒中,眼眶气得更红了:“你别碰我。”
何晏霆看着臧暨笙那么排斥他的靠近,他便叹了一口气:“那日我听见你和榕膺说话了,这里是不是有孩子了?”
臧暨笙挑眉,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二殿下,我是还没有分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天乾,还是天坤,但你也不能这样侮辱我。”
何晏霆被臧暨笙推的后退了几分,他哑声:“阿笙,我们是不是有误会?”
臧暨笙直勾勾的看着他,眼里带着不信任和考究:“我会查清楚那天你究竟干了什么?”
何晏霆第一次看到臧暨笙这样冰冷若冬日寒风的眼神,他生怕臧暨笙误会,明明那天狩猎的时候,阿笙还跟他说他那日爽极了。
他声音沉了几分,带着讨好:“你想知道么?想知道的话,我来告诉你。”
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