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娶姑娘。”单秋朔温和地开口:“我陪着师尊。”
“这徒弟真好。”谷苍苍是真心地羡慕:“等着下一批弟子来,我也收一个。”
“苍苍,师徒关系是缘分。”凌正自然而然地给谷苍苍夹了个菜:“得看天意,操之过急容易适得其反的。”
这句话倒是不假,因为悬壶座下除了上官丰羽都是中阶弟子,照常理来说都是可以收徒了。
可是六年过来,新生弟子也又拜入长白了一批,至今收徒的只有段不敏一人。
“师姐收徒不妨设个考试。”上官丰羽虽然刚挨了个脑瓜子,但还是不怕死地打趣道:“一轮考核考相貌,二轮考核考厨艺……”
“上官丰羽!我看你是找死。”谷苍苍气急败坏。
笑声弥漫起来,段不敏的屋舍寂静了六年,此刻才总算有了生机勃勃的热闹模样。
在段不敏昏迷的六年,这座屋子就像是一个禁地,只有单秋朔孤零零一个人忙前忙后。
就算有人来拜访,也都是一脸严肃,是听不见笑声的。
此时,这座屋子里,才有了新年该有的热闹喜庆的模样。
“除夕那天带着小秋吧。”谷苍苍吃菜吃的一脸幸福:“总不能让小秋一个人留着守家吧。”
“肯定带着。”段不敏点头:“师尊呢?”
凌正放下了筷子:“师尊啊,估计那天就自己和玉泽长老溜出去了,不用管他的。”
“是啊。”上官丰羽说:“师尊可是会给自己找乐子的。”
远处正品茶的悬壶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嘟囔有人在背后说他坏话。
坐在悬壶身旁的玉泽笑了,把浮在茶水上的茶渣吹走,道:“悬壶兄啊,你这品性,有人在背后说坏话也不是个稀奇事啊。”
“你这个老不死的狐狸。”悬壶气哼哼。
看上去正义凛然的,嘴毒起来说话字字扎心,专挑人痛处戳。
玉泽:“好了,悬壶兄,大过年的,可不兴生气啊。”
“前几年你说你徒弟没有醒来,没有心情出去逛,今年不敏也醒了,是个好兆头。”
“我们呢,也出去散散心,算是辞旧迎新,迎接美好开始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