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害苦了我。”
“冒犯,能请问一下于公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段不敏问。
究竟是怎样天塌下来的事情,让一个人有了在除夕夜跳河的决心和勇气。
多痛苦的经历,才能让一个人如此决绝地走向死亡。
“……”于修永沉默了一会,叹气:“告诉公子也无妨,可是公子切莫惊讶。”
“我是断袖。”
于修永一字一顿地看着段不敏道。
什么?!!
段不敏还没反应过来,双眼疑惑地看了一眼于修永,反应过来了。
死断袖啊,他最讨厌的断袖!
上辈子被男人纠缠的经历太可怕了,段不敏始终对断袖这类群体避之唯恐不及。
可是看了一眼于修永,这个男子浑身上下并没有段不敏记忆中那般轻浮的脂粉气息,反正散发的气质并不是让段不敏厌恶的气质。
段不敏想了一下,还是一脸谅解和尊重道:“于公子,您继续往下说。”
“我从小寄居在我的表哥家中,习书写字,我表哥的父亲是坐落在这一段的城官。”
于修永解释道:“说是表哥,其实我和他并无血缘关系,我的先祖父曾于表哥父亲有恩,于是一来二去攀上了点亲戚关系。”
“彼时我家中落魄,念着那份恩情,表哥家派人把我接了过去。”
段不敏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失声问道:“你不会和你表哥?”
“……”于修永的睫毛垂了下去,沉默了好长一会,才十分艰涩地开口:“公子想的没错。”
“我和表哥是竹马竹马,孩童时期一起游戏,我并没有意识到我喜欢男人,以为我对表哥仅是崇拜之情。”
“后来长大成人,我才发现,我对表哥有欲望。”
欲望一词说出来,段不敏和于修永同时陷入了沉默。
其实说出来怕人笑话,段不敏虽然活了两世,可从未对什么人起过欲望。
民间的画册里给他配对了无数佳人,说他是夜御十次的“种马”,其实真真的冤枉死他了。
段不敏长这么大,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更别提是夜御十次了。
至于书中描写床事活色生香,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