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世上我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人在等我,也没有人在意我。”
“公子。”于修永很认真地问道:“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一句话,把段不敏问得哑口无言,段不敏喉头梗塞了一下,一句话颠来倒去想着该怎么跟于修永说。
如果无人在意你,家中无人等候你,那活着究竟有何意义?
生与死,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时候,屋外又传来了吵闹的声音,好像是一群人推门闯了进来。
张医师气急败坏地在跳脚:“喂!你们都是谁啊,打烊了没看见吗?!真把这里当自己家啊。”
一个十分雄浑的男音传来:“打扰郎中了,请问这儿是否在救治一个落水人儿?”
在听到这个声音后,于修永的身体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原本黯淡的双眼中迸射了一道火光。
无需多问,段不敏已经知道屋外是谁了。
张医师没好气道:“救了,没救回来,死了。”
“死了?!!”那人的声音蓦地拔高,每一句话都颤抖得让人心颤:“郎……郎中,您,您在跟我开玩笑的吧。”
来人想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可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张医师怒道:“老夫跟你开玩笑做甚么,腊月的河水,老夫是医生,老夫又不是神仙。”
“……”
屋外传来碰撞的声音,是那来人没站稳脚步,踉跄地往后倒退了两步,磕到了桌椅的边角。
剧烈的疼痛传来,才让那人勉强找回了一丝的理智。
他嘴唇颤抖道:“郎中……郎中,劳烦,请问他的尸身在哪里?”
“怎么?”张医生好笑道:“你是他的仇人啊,找他尸体碎石呢?”
“没……”
又是长长久久地沉默,那人似乎鼓足了很大的勇气,一字一句很郑重道。
“郎中,他是我的夫人……”
“您可以告诉我……他的尸身在哪里吗?”
一言既出,四下寂静无言。
单秋朔刚才被段不敏推开,很识趣地没有跟着段不敏去房间看于修永。
玉泽看着他杵在一旁无所事事,便邀单秋朔来堂屋一起喝酒。
单秋朔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