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是早晨六点多,按照伊莲的作息规律,再有半小时就该起床了。
很显然,她以为萧然昨晚又在客厅里独自警戒,就像在阿姆斯特丹时一样,始终保持高度戒备。
正因为如此,她才会这么问。
萧然轻声笑了笑,将错就错地低声解释道:
“宝贝,我知道这里是埃因霍温,也知道范海伦那些人渣已构不成威胁”
“但我身上带着两件无价之宝,苏东坡的雪浪斋印和梵高的《向日葵》,还是得小心一点”
“尤其梵高的《向日葵》,消息已传了出去,很多人都盯着这件顶级艺术品,甚至包括荷兰政府”
“原来是这样,那是得小心一点”
伊莲嘟囔了一句。
然后往萧然怀里蹭了蹭,抱着他一起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