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紧紧地盯着孙天福,那目光犹如两道熊熊燃烧的火炬,带着炽热与期待,恰似一个在汹涌波涛中拼命挣扎的溺水之人,正竭尽全力地寻求那根唯一能救命的稻草。
“还是说你心里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赵清水眉头微微皱起,使得他原本就严肃而凝重的表情更添了几分不怒自威的威严和深深的焦虑。
那皱起的眉头仿佛承载着千钧的重量,每一道褶皱都诉说着他内心的沉重与不安。
他的脸庞紧绷着,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随时都可能因为压力过大而崩断。
尽管他已经将帮内的所有人都派了出去全力去找。但说老实话,赵清虎心里也没底,真没什么把握能将丢的那些价值连城、璀璨夺目的黄金珠宝,以及至关重要、足以影响帮派命运的军火找回来。
之所以如此的悲观不抱希望,原因也极其简单。对方能如同鬼魅一般无声无息,没有惊动哪怕一个巡逻的守卫,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就把数量如此众多、价值难以估量的黄金珠宝、军火从戒备森严、防御严密的仓库当中搬走,还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这样超乎寻常的能力和手段,绝非一般人所能企及。
那神秘的作案者仿佛是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幽灵,行动如同暗夜中飘忽不定的鬼魅,让人难以捉摸其踪迹,这让赵清虎感到一种深深的的无力感。
这种无力感犹如一张无形的、坚韧无比的大网,从四面八方铺天盖地地将他紧紧束缚,使他无论如何拼命挣扎都难以挣脱。那作案者的神秘和高超手段,就像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让赵清虎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别说是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就算给再多的时间,赵清虎都不太抱希望能找到罪魁祸首。
对于这一点,赵清虎自己看的很清楚。
正是基于这样令人感到绝望和窒息的考虑,赵清虎才不得不提前做好最坏的打算。
找一个替罪羊为这次仓库被盗一事负责,多少也算是能给那些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失主一个勉强说得过去的交代。
他深知那些丢失货物的失主们的脾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