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还是湿的,来不及擦,就搂着她腰,“你以前也叫过我哥哥。”
陆听音茫然:“有吗?”
“嗯。”
沈昼带她回忆,“你第一次来看我打球的时候。”
那次叶桑桑也在,她叫了他一声“哥哥”。
陆听音听得总觉得不舒服,于是后来也故意这么叫他。
“你还记得啊。”
“嗯。”
“那次你利用我。”她抱怨。
“嗯。”
她问:“如果那天不是我给你送水,是别人,你会喝她的水……你手放哪儿……沈昼!”
沈昼把她整个人都放在流理台上,他亲的她都有些失魂。
暖灯晕染出暧昧光圈,她手不自觉勾住他脖子,贴得更近。
好半晌,他似乎终于吻够放过她,手捏着她下巴,“再叫我一次?”清清冷冷的音调,被灼热呼吸蒸腾,缠绕出一抹诱哄意味。
“……哥哥?”她抿唇。
他眸色浓稠如墨,嗓音更哑:“真乖。”
……
一顿折腾后,二人没再做任何逾矩的事,毕竟期中考试就在眼前。
滨大是全国知名学府,在这里的学生分为两类,一类是很擅长读书的人,一类是天才。陆听音和沈昼虽说是高考状元进的滨大,但在滨大,高考状元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因此,大学的压迫感比高中时更甚。
陆听音和沈昼各自看书复习,晚上睡觉,也是陆听音在侧卧,沈昼睡主卧。
好在陆听音平时也算努力,期中考试一共考三门,她三门加起来排全班前三。
沈昼却还是一如既往的专业第一。
知道他的成绩,陆听音撇嘴:“你是不是,除了高二那时第一次月考考了个第二,从此之后再也没拿过第二?”
沈昼没犹豫:“嗯。”
“这么说,打败你的只有我咯?”她眉眼得意。
这问题也不需要犹豫,他答:“是。”
从以前到现在,甚至未来——
我只甘愿成为你的,裙下臣。
陆听音原本考前三的不愉快,瞬间消弭。
她坐上小电驴,下巴搁在他肩上,催他:“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