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转业回来了。”
杨军笑着回答。
“三大爷,今儿个就不跟你多聊了,以后有空请您喝酒,我先回家看看。”
闫埠贵连连点头:“对,对,赶紧回家瞧瞧吧。”
杨军可不敢再跟三大爷聊了,你没看他那两眼滴溜溜的盯着他那帆布包,再聊下去恐怕下个话题就是探讨他帆布包里的东西了。
三大爷闫埠贵看着杨军的背景想着什么,口里念叨着:“可惜咯……”
算年头,这小子参军也有十一年了,在军队里肯定是个干部,如今转业回来,军转政,到了地方上怎么滴也是个干部,就不知道分配在哪个单位。
要是能和这小子交好,说不定还能帮到老阎家。
杨军可不知道三大爷心里如何算计他,此刻他思念如马,一颗心早就飞回了那个日思夜想的家。
高中毕业之后,十七岁就报名参军,这在部队上一呆就是十一年,他从最底层做起,经过多年的努力奋斗,混了个营级干部,本来他有一个前途的光明,但是天有不测风云,在一次执行任务中,左腿受了重伤。
他在医院躺了近半年时间才养好伤,不过腿上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伤疤,只是有衣裤遮挡,倒也没什么,不过左腿留下了残疾,已经无法继续适应重负荷的体力训练,于是自己主动打报告请求转业。
队上的领导再三挽留,希望他能调去后勤,不过他不愿意再给集体增加麻烦,在他的坚持下,领导才同意他转业回地方工作。
组织把他转业在地方上的工作安排在了第三轧钢厂,具体什么职务,要等他去报道后才知道。
不过,他并不着急去报道,少小离家老大回,近乡情怯,他打算在家呆上几天,好好陪着家人。
杨军拎着包径直院内走去,路过中院的时候,在水池边发现了一道永不磨灭的靓丽风景线,一位身穿碎花衣服的苗条靓丽少妇总是在那里浆洗衣服,时不时的抬头瞟上几眼。
不用猜,他知道这个女人就是那个永远都洗不完衣服的秦淮茹,她洗衣服是假,等傻柱的饭盒是真。
几个半大小子疯狂的围着老榆树追逐玩耍,欢声笑语中,夹杂着属于他们少年青春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