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宫,名为宫,其实建筑并不在宫里,而是像达官贵人的府邸一样坐落在市区,只不过比其他所有门第都要雄伟壮观。
武长桉心里难受,在榻上躺了好几天,好不容易重新绽放的笑脸一下又垮了。
严倾城心疼得不行,可又无能为力,只能故作坚强地照顾他。
听闻妹妹来了,武长桉挣扎着起身,要严倾城扶他去会客厅。
在会客厅,扶风见到武长桉时微微吃了一惊,几日不见,他的精神状态差了很多,与先前的意气风发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皇兄,才几日不见,你的身子怎成了这个样子?”
扶风一边问,一边冷冷地瞥了一眼严倾城。
严倾城知道她这是在责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她皇兄,下意识地避开了那道冰冷的目光。
武长桉将手拢在火焰上,轻轻哈了口气,淡淡道:“天气太冷,旧疾复发便这样了,不要紧的。”
扶风低低地“哦”了一声,自顾喝了几口茶。
“你这是打哪来?”
武长桉沉默了一会儿,抬头望向自己妹妹,有气无力地问道。
扶风放下茶盏,“我刚从月寒哥哥那过来,听说你被父皇禁了足,就过来看看。”
“那你见过父皇吗?”
“见了。”
听说扶风见了武思厉,武长桉的身子往她身侧探了探,“父皇可曾跟你说起过母妃的事?”
扶风摇了摇头,“没有。”
武长桉有些失望地垂下眼眸。
严倾城知道他心里难过,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冰凉的触感传来,武长桉这才抬眸,勉强挤出一个干涩的笑容。
扶风咬着嘴唇,抬手灌下几口茶,对武长桉道:“皇兄,母妃刺杀父皇是死罪,你就不要妄想着给她求情了,她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堂堂公主说自己的生母是“自作孽不可活”,在场的人都震惊了。
武长桉更是按耐不住内心的愤怒,强撑着站起来给了扶风一巴掌,这一巴掌下去,在场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面前的男人看起来虚弱的样子,手掌的力道却是一点不减,要不是身处案几旁,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