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突然很想知道,他和她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以至于在什么都不记得的情况下,还会紧张她的去留。
他早该找石景问清楚的。
丹素周身上下也没带什么东西,来去一身轻,随时可以同祝余离开。
忖了片刻,丹素还是从腰间扯出一块玉,递到京墨跟前:“多谢王爷之前帮忙,这块玉现在物归原主。”
京墨盯着看了半晌,正是他从小带在身边象征他身份的那块“墨”玉。
“我不记得我们以前发生过什么,但是这玉既是我送你的,想必一定有我的理由,你收着便是。”
丹素挑眉,没什么温度的丹凤眼望进一双桃花深眸,没有说什么,但也未将玉收回来,还保持递到京墨跟前的姿势。
“王爷,在南峰东边发现了匪宼的踪迹。”两人僵持间,石景突然来报。
“匪宼?”
丹素也抬头望过去,原以为匪宼不过是南越杀掠的由头,可如今南越已退,匪宼仍在,可见其中必有第三方势力。
摩挲手上的玉,丹素也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强塞给京墨,毕竟彼时的京墨并不是风流圣都的纨绔,如此随意的举动和他的凌然正气并不相符。
还是私底下找机会塞给他吧,丹素低头看了两眼而后收了玉,旁观京墨的举动。
“岑平,你留下带几个副将清点所有兵马;石景,你带人快马去通知州府,三日内将南境诸城恢复原来的秩序,本王亲自去会会那匪宼!”
丹素侧身在祝余耳边吩咐几句,随后对京墨道:“刚好我有生意遭了匪宼的毒手,便于王爷同去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趁乱扰我白家的生意!”
京墨想说此行危险,她就不必亲自去了。可对着丹素疏离的目光,他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