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一阵哈哈大笑,“张书记说得好,真他娘的解气。”
白富贵站在人群中,脸上露出了无比自豪的微笑,白富贵这些年过得并不好,虽然是村里唯一的木匠,但山野村民家里一张桌子一根凳子都可以用几辈人,特别是最近十几年,村里走出去的人越来越多,留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残,村里都已经将近十年没有娶过新媳妇儿,哪还有什么活儿给他做,他家世代木匠,做木匠有一手绝活儿,但打猎就显得有些稀松平常,没了活计,打猎又不在行,这些年过得是又清贫又憋屈,就连自家婆娘都时常拿脸色给自己看,记得有一次心烦意乱多喝了两杯酒,腹中心邪火难耐,急吼吼的脱掉裤子就往自家婆娘身上拱,正临破门之际,却被一脚踹到了床下,床上传来婆娘的怒骂‘有本事就出去把钱挣回来,在娘们儿肚皮上折腾个球。’这些年要不是靠邻里之间的接济,别说供女儿上高中考大学,就连自己都养不活。憋屈了这么多年,看着村民们投来的羡慕的目光,白富贵第一次觉得自己活得像个人样了。心里盘算着,今天晚上一定要把自家婆娘折腾个够,把这些年受的窝囊气全都发泄出去。
山坡顶上,男子看着眼皮底下的一切,脸上毫无表情。羊角辫丫头吸了吸鼻涕,目不转睛的看着村委会门前的人群,淡淡的问道:“张书记说的大学是不是比俺们村的小学大很多,也漂亮很多。”
男子点了点头“应该是吧。”
张志明笑着朝白富贵方向点了点头,“俺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大家,白木匠家的闺女白灵这次真给俺们马嘴村长脸了,我就不多说了,现在有请俺们马嘴村飞出的金凤凰白灵上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