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十来岁的时候,堂叔忽然回到了家乡。回到家乡的堂叔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再也不干狗屁倒灶的事情了。张凡小的时候就喜欢围着堂叔转。
出过远门的堂叔嘴里故事很多,而且还会变戏法,一副纸牌能完成花,虽然不在人前显摆,可在小屁孩崇拜的眼神中,可能也是一种怀念吧,经常用纸牌逗弄小张凡,倒是让张凡学了个七七八八。
渐渐长大的张凡也就知道了这是赌博的作弊手法。闲着无聊张凡也经常拿着纸牌在手中翻来覆去的把玩。
有一年过年,回老家过年的张凡看村子里的年轻人们在玩纸牌,技痒的他就上场了,结果大杀四方,赢了好几十。不知谁嘴长告诉了张凡的父亲,一顿好打,让张凡三天没下床。文化不高的父亲说不出啥大道理,教育张凡就是棍棒出孝子。从那以后张凡再也没有参与过赌博,记忆深刻啊。
临床系是医学院最大的系,里面有好些个富二代,经常组织麻将、金花之类的,这些人玩起来就忘乎所以,经常不吃饭,零几年的时候外卖还不发达,所以只要有赌局张凡就提着方便面去卖,学校哪个宿舍有赌局张凡门清。
504号宿舍是各个赌棍们的聚集地,敲开门一看是张凡,里面有一位可能正饿着肚子呢,就对着张凡喊:“贩子,最近不敬业啊,再不来我都饿死了。赶紧的红烧的两包再加两鸡蛋。”本来名字里面有个凡字,再加上天天的提留个袋子满楼道的卖方便面,贩子的外号也就慢慢的被人喊了起来。
“对不住啊,这几天忙着没进货。这不是要毕业了吗,看着你们玩的热火朝天的也想玩两把。”四年多的小贩生涯已经让张凡提前体会到社会的残酷,每次说话的时候几乎都是带着一股子小心的笑容。
“哎呀,不容易啊,贩子也来玩啊,赶紧的大家腾个位置。”说这话七八个人就腾开了一个位置。他们玩的是金花,三张一样的是炸弹,其中a炸最大二炸最小,下来就是顺子之类的,张凡上场后,慢慢的跟了几把,观察了几位,心里大概有数了。
终于上手了一幅好牌,小赢一把后,开始洗牌。张凡的绝活就在洗牌上,在场的几位也不是什么专业赌棍,虽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