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且问你,你与生喜情投意合,老夫深知,但,居家过日子,柴米油盐茶,难免有磕碰,如有朝一日,生喜惹你不快了,你可曾想过如何待她?”
金知足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没有看丁七两而是瞄了几眼旁边的烟西子。
这微小的动作恰巧被丁七两发现了,原来,老丈人也是耙耳朵啊?嘿嘿,看不出来,雄风万丈的皇帝,居然拍老婆,有意思。
你是皇帝都怕老婆,那我是驸马是不是就更应该怕老婆了?
“岳父大人,小婿定以您为榜样,与生喜恩恩爱爱,举案齐眉,洗手作羹汤,我来做!缝补衣裳,我来做!生孩子,哦,生喜来,带孩子,我来!”
丁七两见风使舵的本事真是强大,从师叔到父皇再到岳父大人,称呼的转变毫无阻碍,打的就是哄老丈人开心的主意。
可是,你这孩子,什么向我学习?以我为榜样?
我下厨给你岳母做饭了吗?
我给你岳母缝补衣裳了吗?
我给你岳母生孩子了……
哎呀,这孩子拐弯说我惧内啊!
“噗嗤……”
烟西子忍不住了,捂着嘴笑了起来。
里间那俩偷听的也忍不住捂住了嘴,丁七两这张嘴啊,满足跑火车,一不小心就被撞了个仰八叉。
“咳咳……”
金知足咳嗽了几下,掩饰自己的窘态。
“丁七两,莫要忘了今日之誓,今日之约,今日之言。”
宗门之誓,国法之约,家事之言。
虽是玩笑一般说上一说,但是,却是师叔与师侄之间,皇帝与女婿之间,岳父与女婿之间无形的约定。
丁七两收起玩笑的态度,恭敬地对着金知足和烟西子作个揖,一揖到底,恭敬无比。
“弟子发誓,臣子守约,孩儿恪言。”
大家都是明白人,言不必说尽,留几分为以后。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不放丁七两过去,这家伙可能就要翻脸了,唉,本事大了,管不住,也不知道说话算不算数。
金知足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