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而且你注意到没,他说,他有喜欢的人了,不是说他有女朋友了。就这点已经秒杀很多男的了,我身边好多男的自己有女朋友了还会加别的女生微信,有的更过分,明明有女朋友还说没有女朋友。有的时候真的很奇怪,为另一半保持忠贞是个基本要求,但是现在好像成为了优点。这年头,像他这么正常的男的真的很少见了。”
“那像他这么帅的帅哥也少见了。”
三个小姑娘嘻嘻哈哈地笑着,云盏跟在他们后面,嘴角也不受控地上扬。
云盏先去停车场停着的车里取了换洗衣服,她不是有备而来,记者这行经常出差在外面过夜,她车里会放几套衣服以备不时之需。取完衣服后,去前台开了间房,上楼洗完澡后穿着宽松的卫衣套装去到周祈年的房间。
大约等了一个半小时,周祈年才姗姗而归。他开的房是套房,客厅摆放两台沙发,一个单人沙发一个长沙发,云盏言出必行盘腿坐在单人沙发上,身上衣服不是之前说好的性感蕾丝睡衣,而是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卫衣外套,拉链只拉到一半,露出里面白色的短袖。
周祈年的西装外套脱了,凌乱地扯了扯颈间领带,也没摘下来,任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间。进屋后他把自己扔在多人沙发上,懒散靠着沙发,双腿大剌剌地敞着,阖着眼眯了好几分钟后才直起身,站起来往冰箱走去。没一会儿,云盏就看到他手里多了两瓶酒。
云盏问他:“为什么要喝酒?”
“壮胆。”周祈年很直接,挑眸瞥了她一眼,桃花眼似笑非笑地弯着,又拽又卑微地说,“第一次卖惨没经验,得壮壮胆。”
云盏静默一瞬,“那我是不是也得来两瓶?”
“你也要卖惨?”他啧了声,讽刺道,“轮得到你卖惨吗?”
想想也是,造成这三年分离的主要责任人是她,她没法卖惨,但云盏还是想喝,“我怕我待会儿忍不住哭出来,喝了酒哭的话,以后解释起来,我就说我是耍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