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要演出一副被羞辱只能压抑着情绪隐忍的感觉:“……多谢王爷。”
“你先前被离氿带走时都发生了什么?本王有些好奇。”毕竟他从来没见过渊离氿能如此憎恨一个人而又彻底不杀了对方。
明明此番行动他与他商讨好的,营造一种袭击浅媠的假象,让拾肆出手保护她,再在拾肆体力不支时自己出场解围打入残月阁内部。
虽说过程有点不同,但结果不出所料。
可他观察到一半才发现,渊离氿似乎是动真格的,他想真的杀了浅媠跟拾肆。
本来已经做好了丧失一名夺走他第一次的工具人的准备,可离氿竟然会吊着她一口气让自己带走了。
奇怪,最近离氿真的很奇怪。
修长的指尖缓缓捏紧了扇骨,他好似有点把握不住他了。
艰难的咽下了他拿勺子喂给自己的清粥,几缕碎发垂落遮住了她的视线。声音有些沙哑颤抖,听起来似乎不想回忆一般:“没什么,属下身体有些不适,一时间想不起来。”
“你好像很憎恨他。”
“他跟之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
“之前?”
茶幼安默默引导着戎煜问题的方向,果不其然,他上套了:“我与他很早之前就认识了,只不过他可能记不得我。”
如若他们先前就认识,为何离氿从来没向自己提起过?
不过仔细思索一下似乎也是,他一开始知道自己的计划中需要有一个残月阁内部卧底时,就举荐了拾肆。
只不过少女第一次刺杀太子的任务并不完美,她竟然撑着药效抵达了自己计划中的寺庙内。
而自己那日动情,也纯属意外。
他只是不喜欢她在自己怀中媚眼如丝却叫着别的男人名字的模样。
他将她视作猎物。
“怎么说?本王着实有些好奇。”
茶幼安本想从他这里试试能不能探到渊离氿在幼年屠寄体满门的原因,看了眼他头顶才30%的好感度后,又止住了嘴结束了这个话题:“抱歉王爷,属下有些疲惫…”
“也罢,你好好养伤。”见问不到什么,戎煜很是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