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虚置若罔闻。
“要不你到我屋坐坐,可比他家舒服多了。”
张若虚无动于衷。
一个骨子里冷酷无情,只会不嫌事大、拍手叫好、唯恐天下不乱之人,最好远离着点。
他虽不惧,但也不屑与之为伍。
“不识好歹的东西!”
“嗯?!”
张若虚转头斜视,寒眸中透着股杀意。
刚才那声音虽细弱蚊蝇,但在他听来,却如雷贯耳。
站在玄弘身旁的雌熙,竟无半点惧意,反似笑非笑般,与张若虚“深情”对视,极具挑衅意味。
“雌熙,不得无礼!”
玄弘轻喝一声,一边抚猫,一边训斥道:“别人可是练家子,若惹恼了他,我可护不住你!你若死了,那便死了,尸体直接扔去喂狗,我大不了换过个更好看、更水灵的婢女,给我铺床暖被窝。”
雌熙顿时听得花容失色,楚楚可怜般躲在玄弘身后,声音怯怯弱弱道:“主人,奴婢好怕,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张若虚看得直呼恶心,一阵反胃,心道:“好一对猫男女,可真特么会装,简直绝配!此情此景,好想送他们个牌坊,上书:‘春池嫣韵’!”
而就在这时,忽见一男一女拐入平安巷。
年轻男子器宇轩昂,非富即贵。
女的约莫三十来岁,婀娜性感,风姿绰约,胸脯一颤一颤的,如两只兔子蹦蹦跳跳,呼之欲出。
他们左顾右看,甚是好奇,不觉间,便走至徐平安门前。
年轻女子突然停住脚步,走向张若虚,妩媚笑道:“小弟弟,跟你打听个人。”
张若虚却面无表情道:“凭什么告诉你?”
年轻女子听得一愣,面露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