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齐声道:“遵主公之命。”
李徽微笑点头,摆手道:“适才去了伤兵营地,心中有些悲愤痛惜之气,故而说的有些多了。诸位,请诸位前来,是要交两件事。第一,首要之务,是要将阵亡将士们的尸首收殓送回,伤者运送回淮阴医治。除了做好抚恤安抚疗伤等事务之外,还要对营中将士进行抚慰。经历了这场战斗之后,我想,多多少少他们会有些各种各样的创伤。对战场场面的惊恐,对身边熟悉的将士的死去的难以接受,这些都是需要慰藉和治疗的。若不加以抚慰,人会发疯的。”
众将纷纷点头应诺。李徽说的那些兵士的心理上的问题,在军中常见。血腥战斗带给人的创伤是极为巨大的,必须要纾解和宽慰。早在数年前,东府军中便有专门设立的人员,进行这种心理上的慰疗。
“第二件事,便是休整兵马的事情。我知道你们迫切的心情,希望早日乘胜追击,给予慕容垂致命的打击。但是现阶段我们必须休整补充兵马和武器弹药物资。必须要耐住性子。慕容垂的兵马如今撤退到了蒙阴,依旧占据了我琅琊郡一隅,那是绝不允许的。我说过,我要炮轰邺都,定然不会饶了他们。但是现在不可。诸位当专心休整兵马,等待命令,不必再来找我催促进军之事了。”
听了李徽此言,众将纷纷议论。这两日多名将领来见李徽,请求大军穷追猛打。李徽今日之言,算是一个答复了。
虽然李徽的意思是暂不进军,但也没把话说死。重申了炮轰邺城的事情,那便是对慕容垂不肯放过了。
眼前的局面倒也确实需要休整,连日苦战,伤亡巨大。火器弹药消耗殆尽,粮草物资前几日被截断之后尚未得到补充,确实心急不得。
“其他的便也没什么了。各军利用这几日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