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尽管地球的面积广大,但由于现代科技的进步和交通、信息业的发展,使得地球时空距离变得越来越小,人类生活的星球变得越来越像一个联系紧密的“地球村”。
但在另一方面,一场偶发的传染病也会迅速蔓延到全世界。
反之在18世纪,这种欧洲与北美的联络与交往,其时间跨度依然是以“周、月、年”来计算。
事实上,之前提及的来源于北美洲的马铃薯枯萎病,以及很多新大陆的疾病,或是有害物种,很早就随着大批的航海家、暴发户与冒险家,反向输送到欧洲大陆。
依照达尔文的生物进化理论,生态系统是经过长期演化形成的,系统中的物种,需要经过一个漫长的竞争、排斥、适应和互利互助,才形成了相互依赖,又互相制约的密切关系。
所以,这些大量的外来物种初来乍到之后,首先要做的,就是要适应当地的生态系统,包括气候、土壤、水源与环境等。
而这,将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三年,五年,十年,甚至更久一些。基于这种因素,大部分外来物种因不能适应新环境,而被排斥在系统之外,失去了生存与繁衍的机会。
值得开心的,西红柿、玉米、马铃薯与番薯等这些对人类有益物种,在两百多年后遍及了全世界。当然,马铃薯枯萎病也伴随而来,跟着它的宿主流向了欧洲。
1794年,在法国中央高原爆发的枯萎病的主要原因,是前两年的巴黎的雅各宾派政-府为应对频繁国内外战争,极可能引发的重大粮食饥荒,随即要求农户在地广人稀的中-央高原的土地上,大量的种植产量极高的马铃薯。
依照历史惯性,下一次大规模爆发马铃薯枯萎病的地点,就是爱尔兰岛。在那里,英国殖民者留给天主教徒(当地土著)的,均为贫瘠土地,大都只能种植与收获马铃薯。因此,马铃薯成为18与19世纪爱尔兰人,赖以维持生计的唯一农作物,主要粮食来源。
发生在另一时空50年后的那一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