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勃的背影,他倒是想说说田笑白的事情,可是话到嘴边没说出来,这个时候说这事痕迹太重了,他处事的原则是举重若轻,自己说这事,不合适,他相信自己那个野闺女能摆平这件事,否则,培养她这么多年都是白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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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杉杉艰难的睁开眼睛,看着坐在自己病床前的人,迷迷糊糊,好像是一个年轻人,开始以为是医生呢,可是他没有穿白色的衣服,到这里来看自己的人极少,除了医生就是保镖,而保镖除非有事,一般是不进自己的病房的,这是医生的要求。
努力的睁开了眼,终于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了,因为糖尿病的原因,他的视力下降的厉害。
“你回来了,有事吗?出什么事了吗?”洪杉杉看着卫语堂,艰难的问道。
卫语堂已经哭过了,眼睛是红的,此时见洪杉杉醒过来,急忙拉了一下椅子,靠的病床更近一些,伸手握住了洪杉杉的瘦骨嶙峋的手,说道:“嗯,刚刚昨晚回来的,你一直在睡,苗嘉年和陈勃来了,在路上了,可能今天就要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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