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奴婢不知该不该说!”
按理说,朴真英该说“不敢妄言”,亦或者直接装没听到问话,此刻她答的这句确实出乎朱景洪预料。
不知该不该说,那说明她确实有话说,而且可能是忠言逆耳之语,这就很有意思了。
毫无疑问,朴真英这样的回应很危险,因为她一个小小的奴婢,不应该在国事上发表看法,哪怕是宝钗在这方面也极其谨慎。
她知道危险,却还是豁出去了,只因她想帮自己的兄长。
看了朴真英几秒,朱景洪道:“那你说说!”
这也说明一个道理,即朝鲜地方官府层层盘剥,多征收的税赋超过一成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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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过王室直接缴纳税粮,我看耿宗贵不可能同意,他们这样做王室脸上可挂不住,这毕竟是在朝鲜国!”
“他敢如此藐视孤王,我与他势不两立!”“殿下,小声些吧,这些话若传到人家耳朵里,又得生出不少事端来!”崔秀青安抚道。
端起陶碗,朴俊大喝了一口水,方说道:“把他弄死就行!”
朴俊大点了点头,即使孙绍祖放过他几次,他对此人亦是恨之入骨,只因这家伙在朝鲜,做过的敲骨吸髓之事太多。
把孙绍祖弄死,众人一听就认为是天方夜谭,他们要是有这个本事,就不会被官军压得东躲西逃了。
这确实是无解之局,所以李晖逐渐冷静了下来,并思索着如何应对,可以让王室脸面好看些。
程英言罢,没等他接着把话说完,一侧的掌印太监吕通已勾着禀道:“陛下,此女狂妄,奴才这就命人杖毙!”
“我们直接交税给行都司,等于是让朝廷直接统治咸镜道,皇帝为何会不愿意?”
于是在正式廷议之前,朱景洪陆续接见了文武官员。
“去,立刻去!”
殿内几名官员,外加当值几名宦官,尽皆吓得跪拜在地。
朴俊大眼露精光,徐徐说道:“他不是冲我们,是为了给耿宗贵找麻烦!”
“还不赶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