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那一次之后没过多久，韩少锋就突破了神威境。
而他下一次听到有关李重峰的消息，便是这位前辈阵亡于边防战争中的讣告。
即便是相对稳定的这二十年，高级觉醒者的陨落也从未中断。
所以韩少锋也只是为之伤感，并未觉察有异。
直到现在，韩少锋才明白其中端倪：
当时的李重峰，根本已经是心知必死，所以前来找他提前喝一顿送别酒，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这二十年，大夏甚至连对应高级觉醒者死亡的人次，都是精心设计好的。
这种情况下……大夏怎么可能没有其他的布置？
“这些年，大夏死亡的高级觉醒者……都有问题？”
“不可能，有问题存在的话，我不可能觉察不出来！”
雪国女王的声音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她也确实有资本说这个话。
除了对于原力本质的理解和分析能力远在人族觉醒者以上之外，她的谨慎也能帮助她规避很多风险。
“女王……正如你所说的，你太强大了。”
“正因为你过于强大，一些些微的异常，不直观的异常，对您来说，又怎么能算得上威胁呢？”
“我们严格安排了您的‘口粮’的人选。每一位准备赴死之前，都会将基础能量在我的‘纪元书’中做过记录。”
“这样一来，当我们的气息正式直接接触之后，会大大促进我们之间原力属性的沟通、融合的进程。”
“现在的你，并不仅仅是你，也是我大夏在这废土纪元之内，血与泪的历史的一部分。”
钟翰晓的声音，变得逐渐肃穆。
器王、韩少锋的表情，也是变得肃然而又悲怆。
钟翰晓这一句话，几乎是道尽了大夏几十年的雨雪风霜。
“疯子，你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你这样做，你会怎么样，难道没认真考虑过吗？”
雪国女王的声音之中，终于是带上了明显的恐惧情绪。
“当然。”
“我们比您弱小了太多。”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