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吼道:“江河,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咱家吗?今日,定要将你们全部碾碎!”
说罢,他周身的信仰之力如火焰般燃烧得更加猛烈,手中的血红色光刃也变得更加巨大而狰狞,再次朝着护城大阵疯狂扑去。
在这长达三天的疯狂猛攻下,大太监倾尽了全力,他那一千层信仰之力虽雄浑无比,却也经不住如此持久且高强度的消耗。
渐渐地,他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原本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节奏也变得时断时续。
他悬浮在空中的身躯不再那般稳定,微微颤抖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粗重,每一次挥动血红色光刃,都仿佛要耗尽他全身的力气。
那曾经如血红色烈日般耀眼的信仰之力光芒,此刻也变得黯淡了许多,像是即将熄灭的烛火。
大太监的眼神中依然透着不甘与愤怒,但疲惫已经不可避免地侵蚀了他的意志。
他望着那依旧顽强挺立的护城大阵,心中满是无奈。
尽管心中一万个不情愿,但他也清楚,以自己目前的状态,若继续强行进攻,不仅难以破阵,还可能会因灵力反噬而身受重伤。
于是,他的攻势不由自主地弱了下来,手中的光刃也不再那般凌厉,只是象征性地朝着护城大阵挥出几击,却已无法再对大阵造成实质性的威胁。
大太监心中萌生退意,正欲转身离去。
此时,江河站在寂静城的城墙上,脸上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容,大声嘲讽道:“大太监,怎么啦?这就想走了?你不是号称要踏平我寂静城吗?如今这才哪到哪啊,就这般没了力气,莫不是徒有虚名,是个只会吹牛的软脚虾吧!”
大太监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他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江河。
“江河,你休要张狂!咱家不过是暂且休憩,你以为咱家怕了你不成!”
尽管身体已经极度疲惫,但被江河这般言语相激,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刺痛。
江河却不以为然,继续火上浇油:“哈哈,大太监,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