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双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捂着脸转身跑到山洞一角。
戏煜这时才回过神来,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觉得喉咙干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一会,戏煜放下手中的碗筷,缓缓起身,直视老蔡的眼睛,语气冰冷且带着几分倔强。
“蔡伯,您既觉得我身份可疑,大可以将我送官,也好解除您的疑虑,可这莫名其妙让我做女婿,又是怎么一回事”
老蔡被这话噎得一愣,磕了磕烟袋锅子,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哼,你小子别不识好歹,我这是瞧你可怜,给你指条明路。”
蔡文双此时也红着脸转过身来,焦急地说道:“爹,您就别添乱了,人家还病着呢,说这些做什么。”
她心里既羞涩又有些埋怨父亲的唐突,偷偷瞧了一眼戏煜,见他面色冷峻,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失落。
老蔡怒发冲冠,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两只眼睛好似要喷出火来,他冲着戏煜大声质问:“我家文双到底哪里不好你倒是给我说清楚!”那声音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蔡文双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的脸色苍白,神情慌乱又带着几分羞愧。
她过来紧紧拉住爹爹的衣服,声音带着哭腔说道:“爹爹,求求您不要说了。”
说完,她使尽全身力气,拼命地拉着爹爹往外面走去,脚步踉跄,发丝也在慌乱中变得凌乱不堪。
蔡文双松开爹爹,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带着哭腔埋怨。
“爹,您这是干啥呀,在人家面前,多难为情。”
老蔡气得吹胡子瞪眼,手指狠狠点着蔡文双,扯着嗓子吼道:“你个傻丫头,心里还惦记着那遥不可及的丞相!也不瞧瞧自己,咱就是普普通通的山里人家,丞相啥身份地位,你想嫁给他,那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嘛!”
蔡文双紧咬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倔强地仰起头。
“爹,我分得清现实。可您也不能乱点鸳鸯谱啊,强扭的瓜不甜,我对这人压根儿没那心思。”
戏煜坐在床边,嘴角勾起一抹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