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在思念您那心肝宝贝女儿啊!只可惜,她不知与哪个野男人私奔了呢!早就将您抛去了脑后。”孙氏瞥了一眼心不在焉的婆婆,冷言冷语地讥讽道。
周母抬起头,看了一眼大儿媳,心中甚是困惑,不知女儿究竟何处得罪了她,竟令她如此厌恶,甚至不惜恶语中伤。
“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兰香虽遭休弃,但绝非那不知羞耻、未成婚便与人私通的女子。”
这句话犹如一把利刃,直刺孙氏的心窝,只见她闻听此言,脸色霎时变得青一阵白一阵,看向婆婆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毒。
原来,她未成亲前便与自家男人暗通款曲,珠胎暗结,过门不过八个月便诞下长子,却对外谎称早产。
同为女子的婆婆又怎会不知其中缘由,所以她总觉得周母这番话,分明是在含沙射影,否则脸色也不会如此难看。
闺女离开没几日,便托一位在码头做工的村民捎来口信,告知已寻得安身之所,让她老人家不必忧心。
此后便杳无音讯,周母不禁忧心忡忡。
得知闺女一切安好,她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但却始终对兰香和李浩的事耿耿于怀,为何之前说好的回去之后就上门提亲,如今却如石沉大海般没了消息。
此刻,听到大儿媳的话,周母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仿佛被一层寒霜笼罩,她毫不客气地反驳道。
若不是还指望着她给自己养老送终,周母真想冲上去给孙氏两个响亮的耳光。
“不然呢,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一走就是这么多天,连个影子都看不到。”孙氏言之凿凿,一口咬定小姑子是跟人私奔了。
“那还不是你容不下她,她不出去又能怎样,难道要让你每天指桑骂槐,受尽你的窝囊气吗?”
周母气得差点晕过去,容不下女儿的明明是孙氏,如今女儿有了安身之所,她却又在这里信口胡诌。
“那你说她到底去了哪里?”孙氏忍不住对婆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那白眼仿佛能翻到天上去。
“那是她在镇上找了个差事,这才没有回来继续看你的脸色。”周母气急败坏地脱口而出,说完后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