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禄凑巧从辟邪面前跑过,被辟邪拉住尾巴爪动刹车:“天禄你等一下。”
“嗷唔!”天禄像网络延迟一般把头扭向辟邪,“怎、怎么了吗辟邪?”
“你们是不是在瞒着我干什么事情啊?”辟邪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很吓兽的感觉。
“没、没有啊,我们哪里有干什么啊?”天禄看向一边,又偷瞄几眼辟邪。
“真的?”辟邪的脸越靠越近。
“呃……”
“行吧,没有就没有嘛,干嘛这么紧张。”辟邪放开了天禄的尾巴。
“嗷?哦嗯。”天禄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是这个发展方向?
“(抽咽)呜……天禄…哥哥——”这时,樱桃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是樱桃吗?怎么哭了?”辟邪耳朵动了一下,“我去看看。”
“那个辟邪!”
“嗯?”
“这个……那个,我也去。”
“哦,干嘛一惊一乍的?”辟邪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了,不过还是先去看看樱桃。
“樱桃,你怎么哭了?”来到屋外,辟邪把樱桃搂进怀里,替她擦去泪水。
“呜……香飘飘……香飘飘他……”樱桃情绪十分不稳定,根本说不了几句话。
“炼奶他怎么了?”辟邪顿时有股危机感。
“那个辟邪,其实……”天禄还想着狡辩一下。
“香飘飘他走了……不见了……”
“(瞳孔收缩)什、什么?”辟邪的心一阵凉意,多希望这是假的:“炼奶……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