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杜言秋反问。
不论严老夫人,还是张州珉,又或者是沈崇安,都没有怀疑到楚南山。
可他就是感觉此人“假”。
就拿那魁星堂来说,整个神神叨叨的抽签求运出来,便左右了许多学子的前程,这本身就有很大问题!
“我从未发觉楚南山与胡应和他们有来往。”沈崇安道,“反倒是楚南山会出面帮助一些百姓向官府求个公道。听胡应和不止一次骂楚南山老匹夫,若非一鸣书院名气太大,居汀州文人之首,他早设法收拾楚南山。”
说起此话,沈崇安脸上甚至显出几分敬佩,“不瞒杜大人,我原本想着,待我拿到足够有分量的东西便去找楚南山做主。不论胡应和他们买通多少朝廷官员,一鸣书院也为朝廷培养出不少人才,可谓门生遍天下!只要聚起这些力量,也有足够的说话底气!至于楚璟……好竹出歹笋,我从未将此事怪到他祖父头上。”
“究竟如何,拭目以待吧。”
杜言秋不想再与沈崇安谈论楚南山,“如意云现藏何处?”
“我已把它埋在青尧的墓碑下。”
……
离开大牢前,姜落落又与杜言秋一同去看了眼怪人阿难。
此人仍然装作中药后忘记不少事,装疯卖傻。
在他的隔壁牢房,关押的就是刚被抓来的刘通。
一见杜言秋,刘通便开始叫屈。
杜言秋冷冷地道,“省省吧,我们已经拿到你叔父刘溪的遗书,指明就是死于你这侄儿之手!”
“叔父的遗书?叔父留有遗书?”刘通不太相信,仔细审视杜言秋,“杜大人莫要诓我。”
他们当年早把该查的地方都搜了个遍,若有遗书还能留到今日才被发现?
他露出的马脚也就是牌位下的那个小纸人。可只要他不承认纸人是他放的,谁能奈他何?
“杜某向来讲证据,说有便是有。那遗书还是姜姑娘在你家搜查时发现。遗书中不仅说你们要了他的命,还说我兄长杨鸿并未杀人,他也是被人杀害,而并非畏罪投江!刘溪便是因知这内情而遭杀身之祸。刘通,看来你也与当年的命案有关!即便并非主凶,也是替人包庇。此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