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动了!”
谭大夫眼看着老戈的眼皮接连颤抖几次,可最终还是没有睁开。
杜言秋又道,“老戈,你就这么离去,当真没有遗憾了么?”
眼皮平静地一动不动。
“老戈是不是不想睁眼?人已经醒了吧?”罗星河觉得老戈像是装睡。
谭大夫轻轻拨开老戈的眼皮子,查看他的瞳孔,“无神无光,人没清醒,应该只是迷迷糊糊能听到一点声音,睡梦中的反应。”
“气息也不稳,这毒还在害他的身子。”谭大夫为老戈擦去嘴角新溢出的黑血。
杜言秋在床边坐下,“老戈,小时候听我兄长说,别看你为人乐呵,心里像是藏了事,你与我讲过那么多故事,其中可有你自己的?”
老戈的眼皮子轻轻颤动,睁开了一些。
谭大夫喜道,“你多与他说说旧事,也许能将他唤醒。”
“我想想你讲过什么。”杜言秋继续说道,“你说你曾养过一条狗,聪明得很,有人家的孩子丢了,便是那狗从山中寻到。那狗叫什么名字来?好像是阿旺?”
姜落落记起幼时曾听杜言秋讲过这事,前不久刚借这说法骗过伍文成,不由跟了一句,“阿旺是老戈养的?”
老戈原本睁开的眼睛似在寻找杜言秋的身影,听到姜落落的声音,突然便又合上了。
“老戈,你这就太不够意思了!”
罗星河都觉察出其中的不对劲,“好歹落落早已当是你的女儿,你就这么不待见她?”
他们都知道,老戈看着老,其实岁数不算大,只是身子受过蹉跎似得比同龄人显得苍老许多。
老戈紧紧闭着眼睛。
“谭大夫,你看他这回是装的吧?”
罗星河不信即便如此,老戈还没清醒?
谭大夫为老戈把脉,“脉搏跳动剧烈,身子中毒症状并未加重,似乎是由心情波动而起。”
“你们聊,我先出去转转。”
姜落落知道老戈在抗拒她,忍着一腔难言出了屋子。
感觉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