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寒水放下茶杯回着:“这里是边关的城池,那天是柳飞花和优昙救了我们,后来欢儿便带着人来接应我们了。”
祁深也有许久没有见到朝暮欢了:“欢儿她在哪儿?”
穆寒水无奈道:“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夜半三更的她们都睡着了,现在在屏风那边估计都睡熟了。”
祁深意识到什么:“欢儿和我们只隔着一个屏风,那我们刚刚说的话他们不是都听到了!”
穆寒水安慰着自己:“他们都睡着了,应该听不到的,你,你别自己吓自己。”
屏风另一边没有睡着的三个人连忙紧紧闭着自己的眼睛,三个人心照不宣没有任何动静。
祁深和穆寒水松了口气,穆寒水没好气道:“快再休息一会儿吧,别乱说话了。”
祁深听话的闭上眼睛,穆寒水看着没有动静的祁深又有些惊慌,手抚上祁深的胸膛感受到心脏跳动的频率才放心。
祁深则整个身子都僵硬起来,躺在榻上不知如何是好,一晚上就在几人的忐忑中过去了。
决定迷惑敌人的那天起,朝暮欢便没有再要求边军每天训练,因此清晨的边城内很是清净。
朝暮欢早上见到醒过来的祁深很是惊喜:“师兄你好些了吗?”
祁深靠在枕头上笑道:“我已经没事了,你这里的大夫可真是神了。”
朝暮欢狐疑道:“师兄你不要为了安慰我就乱说,就算是好了也要多休养几天。”
祁深自然点头应是,看着柳飞花几人都在感慨道:“没想到到了边关竟然又能见到你们,只差一个段承祚了,不知道他现在如何。”
朝暮欢提醒道:“师兄,知行他现在应该在药王谷,那时候还是你接应的他。”
祁深有些不好意思:“睡了两日感觉忘了好多事,段承祚如今是程知行了啊。”
一旁的穆寒水、柳飞花和优昙看着两人异口同声:“程知行是谁?”
朝暮欢回到雍国之后,关于外出游历的事只有京都几个人知道,还没来得及和柳飞花几人说,想着今日应当无事,正好给几人讲一讲。
朝暮欢便将出外游历的一些事一五一十的讲给几人听,从暮月城到曜日国到芬塔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