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的算盘整个朝堂上的人都清楚,便附和道:“既如此便请瑞王来商讨商讨。”
随即便有人传召瑞王,朝臣们左等右等也等不来瑞王,良久才有人来报:“瑞王道不屑于与朝臣们为伍。”
朝臣们心知肚明什么请瑞王只是走个过场,实际上前去传召的人连宫门都没出。朝臣们也不愧为演戏的好手,听闻此语群情激愤。
“瑞王实在嚣张,王爷既不屑于与我们为伍,咱们也不要强求了。”
“还请左相大人暂理国政。”其中一个大臣出言。
左相推辞再三,最后还是在众臣的请求下坐上了摄政王的位置,此后雍国的一切事务便由左相决定。
百姓们不在乎朝堂上坐着的是谁,只在乎明天该怎么活下去。
瑞王府的官兵在左相成为摄政王之后陆陆续续从瑞王府退去,瑞王的走狗一脸得意的看着众位宗亲。
“各位,如今事已成定局,各位做什么事可要三思而后行。”
“你,今日我就让你身首分离。”瑞王执剑便要上前,仍旧被周围的官兵拦了下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这走狗离去。
“大势已去,恐怕我们这些人很快也要被处置了。”宗亲们叹着气,感叹段氏辉煌不再。
瑞王不愿接受这样的结果,劝慰道:“皇上说不定只是躲在外面,等他回来他贺敛就得老老实实退位。”
宗亲们没有说话,只是摇头。瑞王也知道自己有些异想天开,哪怕段承礼在也迟早会落到这个地步。
这时的左相府正载歌载舞,群臣们聚在前院,女眷们聚在后院。左相在前院高高在上,左相夫人在后院众星捧月。
此时正是隆冬之中,午夜时分,平民百姓家早早熄了灯火,躺在冷冰冰的榻上,一家人蜷缩在一起取暖。
左相府里却是灯火通明,棚里各处放着火盆,香炉,珍馐美酒摆满了桌几。朝臣们推杯换盏你来我往。
右相坐在左相的下手心中颇有不忿,只是如今权柄都在左相的手里,什么都不能叫左相看出来。
“左相如今已是摄政王,只怕不满足于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