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光遁入。 南烟携光而来。 沙发另一端的齐聿礼站了起来,他越过容屹,不急不缓地扔下一句话。 他说:“她是不是我的人,从来都取决于我,不取决于她。”
音量很轻,淹没在包厢的背景音中。 容屹坐在原地,仰头看向站在门边的南烟。这些年,她出落得越发漂亮,整个人泛着一股子出尘的冷艳感。面对齐聿礼的时候,又柔软的周身无棱角。 唬齐家那些没什么脑子的人还行,唬他们这几个人精,恐怕演技还得回去练练。 而齐聿礼,从未拆穿。 南烟演什么,他就信什么。 装作什么都不知晓。 装的,让南烟都信以为真。 去往电梯间的廊道里,齐聿礼忽地一个站不稳,身形摇晃,要往一旁跌去。得亏南烟反应及时,拉住他的手,可男女力量悬殊,齐聿礼稍一用力,状似无意地将她压在走廊的墙上。 呼吸之间,满是醉人心智的酒气。 齐聿礼头埋在她颈窝,被酒精浸渍过的嗓音低哑,语气不复日常的清明,醉醺醺地说:“你身上的香味,和我家的烟儿一样。”
他认错人了。 南烟是真以为他喝醉了。 她心底燥意蒸腾,“齐聿礼,你看看我是谁。”
齐聿礼侧过头,目光涣散,好一会儿才正视她,打量了几秒,“怎么长得也和我家烟儿一样?真漂亮。”
说话间,他的手在她脸颊处暧昧地游移,剐蹭着她的理智。 沉寂几秒,齐聿礼脸埋在她颈窝,温热的呼吸扫荡着她漂亮的颈部线条,顺着领口,不断蔓延。 空气里滋生着不言而喻的气息。 南烟环抱着他的手心收紧,她的眼神越发坚定,而后,声音柔媚的能掐出水来,在他耳边说,“三哥,你累了,我带你上楼休息,好不好?”
齐聿礼藏在暗处的嘴角,无声往上挑。 齐聿礼在浮光有房间,侍应生一路带过去,双眼直视前方,没有半分偏移。 到了房间,之后发生的一切,水到渠成。 南烟勾引他,他便装作酒意上头,臣服于她的美色。 南烟疼,他也疼。 南烟欢愉,他也欢愉。 迎着涔涔热汗,他们前所未有的亲密。 齐聿礼清醒过后,他淡声问她:“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