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烟脸一热,倒也还是语气平静地说:“我又不是只有那晚主动。”
“那晚最主动。”
齐聿礼声线慵懒,低音炮敲打耳蜗,直击心脏,“所以偶尔还会回味一下。”
比冷,比不过他。 比禽兽不如,还是比不过他。 裤子还没穿上,就不说人话。 南烟忍无可忍,再度骂他:“变态。”
- 按照以往,齐聿礼不舍得浪费和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所以南烟下楼吃早餐时,没换衣服,穿着睡裙,再套一件真丝质地的睡袍就下楼了。 用餐时,却听到齐聿礼让司机备车。 南烟因为早上的事还在生闷气,听到他备车时,按捺不住好奇心想问他,又低不下头。 那幅欲言又止的小模样,齐聿礼尽收于眼底。 可他耐心很好,又想逗她,所以并没开口解释,想等她主动问。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 腕表还没走过三分钟。 南烟就忍不住了,语气,忸怩又好奇:“你待会要出门吗?”
齐聿礼:“回老宅。”
南烟一愣,手里的汤包被筷子戳开一个大口子,浓稠汤汁浸满餐盘。 “今天又没有家宴,怎么就要回去?”
“有点事儿,到时候你也跟我一块儿回去。”
齐聿礼对订婚一事只字不提,他抽了张纸,将她嘴角沾着的酱料擦去,动作是无可察觉的轻柔。 南烟默默地哦了声,低头,看到盘子里被她无意用筷子戳破的蟹黄汤包,汤汁都流了出来,好一阵心疼。 下一秒。 面前的盘子换了一个。 巴掌大小的盘子里,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