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姜林没想到姜尚的开场白,竟然是这么一个问题。
“你家两位夫人可还好?”姜尚听罢姜林的回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道。
“呃……好!”姜尚的第二个问题,姜林更加地没想到。便随口敷衍了句。
“奭公子可安然无恙?”姜尚倒也没深究姜林是不是在敷衍自己,姜林话音刚落,便道出了第三个问题。
“还没死呢。”姜林已经处在了爆发的边缘。
“怎么?听姜首领的意思,你们对奭公子用刑了?奭公子可是战俘,我若记得不错的话,对战俘用刑,可是有违多年前姜首领做的那部《大唐国人权宣言》啊。”姜尚盯着姜林的目光,幽幽地说道。
姜尚这一句,终于让姜林爆发了:“你还有脸跟我说他是战俘?你周国对我大唐国不宣而战,突袭了我大唐国的风陵渡渡口,你还有脸跟我说他是战俘?我要不是看在惧老的面子上,我要不是听说姬发挂掉,三年内我大唐国无法对你周国发动报复之战,我要能允许你个老帮菜过大河,我他x的跟你姓……”
“咱俩本来就是一个姓。”姜尚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口水,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口吻。
“我……”姜尚的一句话,倒也让姜林瞬间没了脾气。
“孩子,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人生当中会有各种意想不到的事情突然发生,你要时刻做好心理准备,应对各种突发的情况。不是所有事情来临之前,都会有先兆,不是所有突发事件发生之前,都会给你打招呼的。”姜尚又是一副老父亲教育儿子的口吻。
不过这样的口吻,姜林很受用。没办法,从小缺少父爱的姜林这几年发现,自从自己遇到了惧留孙以后,仿佛有点“恋父情结”。以往姜林打算犯浑、旁人无法劝阻的时候,只要惧留孙出面,很容易的便能被制止。当然了,惧留孙用的是一种比较强硬的手段,惧留孙的拐杖如同商国闻仲太师的打王金鞭一般上可打昏君,下可打佞臣,没少落在姜林的身上。
但其实姜林更希望的是像姜尚这样的,来自老人家语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