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想知道什么?”邑姜听的正是入迷,被姜尚这么一问,半天才反应了过来。
“我呈给你的你师伯的来信,你可曾仔细研读过?”姜尚盯着邑姜的眼睛,很是严肃地问道。
“我……”邑姜听父亲如此一问,结巴了。
“你可曾读过?”姜尚见女儿如此模样,心中一沉,却又换了个问题。
“我……”邑姜一脸愧意。
“难怪……”姜尚顿了顿,叹了口气,喃喃地说道。
“父亲,难怪什么?”邑姜见姜尚脸色突然变得不好,忙关切地问道。
“我和你师伯当年约定,我和他往来的书信,即便不涉及机密,也不会给第三人个人看。但是我对你,却是破了例,你师伯的信我都交给了你,可是你却……倘若你曾读过你师伯的信、倘若你仔细研读了你师伯的信,从中得出一些信息,此番战事……唉。”姜尚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副落寞的神情。
“我师伯的信里,真的说了那么多机密?”邑姜仍然有些不信。
“你师伯的信中曾说过,大唐国只有三个团……大唐国的一个团,相当于我之两个旅的兵力,一千多人。你师伯的信里曾说,大唐国的兵士不着盔甲、不使戈矛。你师伯的信里还曾说,大唐国的一种武器,天崩地裂……”姜尚回忆着自己师兄来信里无意间透露出来的消息,颓然地说道。
“师伯信中说的都是真的么?”邑姜仍是一副怀疑的口吻。
“此番战事,旦公子和奭公子的谋划不可谓不缜密。从借着商王受丧仪上的龃龉,让费仲劝谏商王进攻大唐国,又提出联络北方十八个草原上的部族进攻大唐国北部……而我们和商王大军同一日发起对风陵渡的突袭,这番谋划真的是无懈可击。但是这些谋划,是建立在对大唐国完全不了解的基础上的,等你们了解了大唐国的真实实力,这一番谋划……”
“我这么给你说吧,姜林的那个卫队队长是个人来疯,只要你给他说点好听的,混熟了,他什么都能告诉你。此番战事,大唐国的兵力几乎就没调动。北部平城的一个团,击败了草原上十八个部族两万人的马队。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