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爸爸笑了笑,“是啊,有个两年了吧。”
随即目光转到正在“冥想”中的景俞,走过去一掌拍在她肩膀上,并且拍醒了她。景俞被自个儿老爸拍在肩膀上的一巴掌吓了一跳,嘴角抽了抽,脑子不知道放在哪儿了,随口说了句:“景爸爸好。”
景爸爸眼神变幻莫测,从惊讶到不解,最后到愧疚。他爱抚着女儿的毛,轻声说:“两年了,老子对不起你。”
那架势就差给她跪下来了。景俞又在风中凌乱了,她终于知道自己那股子皮劲儿打哪来了,有个比她还皮的老子,就不怕她不皮。“我们回家说吧。”
景乔打断父女俩的“叙旧”。站在景爸爸身后的男生笑了笑,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景爸爸拉过站在旁边的那个长得精致的,像个‘瓷娃娃’一样的男生说:“这是你大姨家的儿子,你表哥,过年之前都在咱家。”
她哦了一声,内心有点小激动,有这么个精致的美人儿做哥哥,寒假生活不愁没乐趣了。某只戏精憧憬着与表哥“恩爱”的美好日子,殊不知自己的一生都与这人捆绑在一起。当然,这是后话。大表哥对着她笑了一个完美的弧度,景俞鼻血差点沦陷,大表哥说:“韩自予,这是我名字。叫哥哥叫名字都行。”
景俞给他一个自认为甜死人的笑容:“好的大表哥韩自予。”
韩自予嘴角抽了抽,这称呼只有景俞这种奇葩能想出来。终于驱车到家,景俞蹦跶到客厅去喝水,屁股还没坐热,她爹就让她带着她大表哥去楼上耍。景俞乐得自在,带着美人儿哥哥上了楼。其实她就是想躲开跟她爹的接触,所以才对韩自予表现出一副“我很热衷你”的样子。“听说你画画很好。”
韩自予坐在她的床上说。景俞牛逼烘烘的点头,从衣柜上面搬下来一个大纸箱,里面装了她自认为画的最好的画。她把画摊开在床上,大表哥每看一张都会称赞她一两句,夸得景俞差点上了天。“没想到你能画这么好。”
景俞把自己的得意之作收起来,“那可不,咱可号称神笔景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