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垫什么的,更没有,村长从家里抱过来不知道是哪年的褥子,给丁当铺上。
褥子有些斑驳,上面有不明来源的黄色黑色斑块。
收拾好,刁贱还热情的邀请她去他家吃饭,说是村里为了感谢她,凑了点东西,算是开个好头,丁当跟着去了。
做好饭,把饭菜端上来,女人们自觉的退出堂屋,本就不大的堂屋只有男人们和丁当坐着。
四个菜,酒却不少,不用喝,只闻,丁当就知道,这些都是度数极大的工业酒精勾兑酒。
环顾在坐人的眼神,丁当就知道他们什么打算。
别看她只是修炼没多久的小妖,她爸妈也把她当人培养,但是也不是温室里的花朵。
明白事理之后,她爸妈也会带她到各种三教九流的地方转转看看,教她分别形形色色的人和妖,免得她将来被骗吃苦头。
这种眼神,她可是很早就见过了。
垂下眼眸想了想,转头看看躲在厨房的女人们,丁当站起身,把厨房的门关上,又返回落座。
“今天,咱们就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男人们丝毫意识不到接下来他们要遭遇的事情。
都沉浸在把丁当灌醉之后,就可以为所欲为的兴奋中。
不管是谁来劝酒,丁当都会一口干掉,同时让对面的男人也要一口干掉。
男人们想的很简单,他们这么多人,车轮战,怎么也能把这么个小姑娘灌醉了。
白酒可不是啤酒,没什么千杯不醉,都有个度。
从太阳刚落山,到太阳挂在头顶,空酒瓶子越来越多,丁当稳稳的坐着,一杯接一杯,男人们却东倒西歪的,满脸涨红,嘴里还念叨着一会儿要怎么收拾丁当。
刁贱还站在桌子上,大声说所有人都不能跟他儿子抢,他儿子必须当第一个,将来丁当也要给他儿子当媳妇,谁要是不同意,这次就不让他上。
他是村长,其他人自然不敢反抗,他儿子智力有问题,小时候磕到脑袋,到现在都憨憨傻傻的。
丁当静静的看着他们闹,喝下最后一杯酒之后,头顶蒸腾的白气也停止了,随后她站起来,转动脖子,活动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