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院儿,伯邑考就被崇应彪拉到卧房。瞧他面色凝重的样子,赶紧问:“你看到什么了?”
崇应彪小声在他耳边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殷郊和姬发的关系不同寻常?”
伯邑考愣了一下,随后点头:“确实早就看出来了。不过显然姬发还不懂这些。我这个当哥哥的哪能去说。怎么,你是听到什么了?”
崇应彪摇头:“那倒不是。就是那会儿殷郊哄姬发的样子,我觉得……咳,就挺熟悉。”
伯邑考笑出了声。“就因为这个所以心情不好?”
崇应彪问他:“难道不应该担心吗?你已经这样了,要是姬发也这样,我怕家里长辈受不住。”
把人搂到桌边坐下,伯邑考给他倒了杯温水:“不用担心。我身为世子父母都能欣然应允。何况是二弟。何况你忘了?父亲最擅占卜,一切他都知道。”
崇应彪挠了挠头:“将来姬家子嗣都靠下面的弟弟了?”
伯邑考扶过崇应彪的脸。“若是夫人想要替弟弟们分忧。为夫也的确有些法子。”
崇应彪睁大眼睛,带了些许惊吓,但心里的确生出了隐秘的渴望。“还有这种法子?”
“既有仙,自然有仙法。世间孕育生命之法还是有的。若只要血脉,寻到法子就好。但要有亲缘,还是得在血肉里走上一遭。我舍不得你受那个苦。”
他能孕育孩儿。这是从前想都没想过的事。想想怀胎的确让人纠结。莫说男子孕育世上无人得见。就是女子生育都是生死路上走个来回。他怎能不怕。但如果可以诞育只属于自己和哥哥的血脉,那就又不同了。
声音明明紧张,崇应彪却说得非常坚决:“我不怕苦!”
笑着摇了摇头,伯邑考把额头抵在少年的发间:“你不怕,我怕。看你受伤我都痛心不已。更何况是让你为了我去那鬼门关走上一遭。你难道想看哥哥疯了不成?”
“可是……”
“好了。我本不想告诉你这些。但我知道你为太子那句话纠结得很。哥哥只是想告诉你,若要子嗣,我们可以有。但没有那个必要。不是你不可以,是我不许。所以日后就算有人背地里多嘴,你也不要介怀。只把罪过都归到我身上便好。”
挪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