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在女娲庙留了两日。
崇应彪将那蟒骨用得熟练。两日吃食都是他用法器狩猎而来。
顾玄同伯邑考感叹。他也见过几位上仙的徒子徒孙,哪一个得了法器都是宝贝得不得了。轻易都不会拿出来见人。他这宝贝徒弟可真会物尽其用,
伯邑考笑回:“小彪自幼凄苦。所得一切都是靠着双手争来的。有人待他好,他会百倍相还。您给了他法器,他自然是要拿来先孝敬您的。”
顾玄轻叹:“可怜的孩子。本该是金贵着娇宠成人。生生被诬成灾厄。还好,他心性坚韧,没有长歪。也是世子及时护佑,才让我与他有了师徒之缘。”
“仙师,这次不随我们一同回西岐吗?”
顾玄摇头:“应彪还有死劫,我得为他寻一个‘替身’。你将白面猿猴托付与我,我也要给他寻一个去处。在我飞虎岭它只能是个披毛的畜生,若是去了他处,说不准能有另一番际遇。”
“小彪有一个孪生兄长。”不是伯邑考心狠。自从将崇应鸾作为计划中的一环,他就没对其有过一丝怜悯。更何况自家少年郎自幼而来的悲剧,半数都是来自于他。即便是面对自己,他也多行不义,几次三番要用下作的手段从中作梗。他既然一丝好都不愿意留给小彪,自己又何必念他是个人?
顾玄还是摇头:“对人而言,这是个秒法。但对命数,他们始终是两个人。我得去寻个法子解决这个问题。你且安心,我已经有了主意。”
“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你已经做的足够多了。我这个做师父的,也不能差你太多。”
见顾玄心中有成算,又要为小彪出力。他乐得恭候。不过他也有一事想问:“仙师,考还有一事想不通透。”
“请说。”
“我明明还是肉体凡胎,您为何能识得那一层身份?”
顾玄笑道:“超脱命数又怎会还是肉体凡胎?”
见伯邑考目光微变,他又轻叹一句:“一切皆在你愿与不愿之间。”
伯邑考苦笑:“今日多谢仙师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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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白面猿猴回到女娲庙。同时带了一封给伯邑考的书信。
上面写到已完成全部计划,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