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仪的选手被托帕淘汰以后,一些路人和选手粉丝便坚定的站在托帕这边。
一方面是因为这妹子长得真心漂亮,还有一方面是因为如果托帕夺冠,那自家选手输掉比赛也没什么可心疼抱怨的了。
跟托帕的恐怖人气相比,三月七怕是要被碾压成渣。
但三月七却丝毫不慌,双手持剑站在擂台上如老僧入定,满脸的宗师风范也不知是被谁教去的。
在赛前她有听星说过,星说自己是星际和平公司的挂名干部,和托帕也算同气连枝的好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
而自己又跟你是一个列车上的好闺闺,也算是一家人。
所以用星的话说就是,我都跟你这么熟了,还分什么你我?你的支持者,那不就和我的支持者一样吗?
那支持你的掌声和助威声,那不就是我的吗?
三月七心中如此想着,耳边的助威声越发亲切起来,连藏在心底的那点小紧张都烟消云散了。
“罗浮新人剑士三月七,请赐教。”
话音落下,三月七手持宝剑闪身向前,瞳孔里流转磅礴剑气,脚踩青云白莲步,气势宛如蛟龙出海,霎那间阴阳流转,天地颠倒……
……
“我现在一点都不伤心了,我起码是被流萤一脚踹飞出去,属于死战不退,最后力竭输掉比赛,三月呢?还真他娘是个人才!”
三月七再度醒来的时候,颠倒的天地恢复了正常,星正坐在她脚边,乐呵呵地啃着苹果,眉飞色舞。
玻璃外面是阴阴的,挂在墙壁上的炽光灯还亮着,蓝色的巨鲸投影在玻璃外那片黑色的海里探头。
三月七认出这里是列车的车厢,她正躺在那座爱马仕橙菱形拼接的沙发上。
手边的小圆桌上摆着几串琼实鸟串,还有用保温盒打包起来的葱醋鸡、团油饭和一袋苏打豆汁。
旁边还摆着一副便携帝垣琼玉牌和果篮,白露开的药方子被塞进果篮里只露出“处方药”三个字。
头很痛,屁股也很痛,记忆也有一点点模糊。
奇怪的是周围人看自己的视线……全部都是那种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