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总有几个‘朋友’,刚好会在我想找他们的时候倒霉地被找到,出点血而已。”
“当你朋友还真惨……”
“能活着就不错了,个个都是藏头露尾的可怜虫,留着钱有什么用。”w擦了擦短刀,听他这话乐了。
“……算了,这是你自己的人际,我不干涉——我们怎么确定白鸽的位置?”卢卡瑟奇和吴不一样,他早就过了置气的年纪了,一路上w的所作所为他也只是简单问问确保她不会给自己整个大活,其他的一概不干涉。
w收好武器,望着远处地平线处的模糊可见的移动城市,她知道那个家伙就在那里,但是……一味的观察并不能为她一直以来的困惑有任何帮助……可是她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她记得很多东西,小时候的模糊记忆、挣扎着长大的时光、成为佣兵,都记得很清楚,但是她的记忆就是缺了一块,而且是很重要的一块,她还记得很多场景,刻骨铭心,但她偏偏不记得当时在自己身边的是谁,又是因为什么,她只是单纯地记得有这回事。
她也不记得是哪一天醒来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两把剑和一张纸条的,纸条上写着让她把这两把武器准确送达奇程镇的一个黑发黑瞳看不出准确种族的少年手中。
纸条没有落款,但是她却知道这是一位大人物的笔记,而且一定是她记忆中很重要的人,笔迹柔和,每次看着那些字她似乎就快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但终究是徒劳无功。
她听从了纸条的指令,无他,因为纸条上也备注了她想要知道真相那么关键就在于凌等闲这个人身上。
可w确定得不能再确定,这个家伙什么也不知道,也弱的不像什么厉害角色。
但她没想到还没过几年,这家伙好像已经成长到她惹不起的程度了,开玩笑的吧?作弊都没这家伙离谱。
她也只当是自己当初看走眼了,她是从生死场中走出来的,荒野的确可以把凌等闲培养成一个不再稚嫩的战士,但他成长的速度实在有些异于常人。
在乌萨斯冰原那次亲眼目睹“他”和恐怖血魔的交手她就知道了,虽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