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所谓“青天”,无非是其他地方百姓最惨无不沦为两脚羊的下场之下,霍沭阳却能让此地下辖境内无此惨烈境况发生,百姓最起码能活着。而这一举动也被那官场上的同僚们鄙夷的说句“假样子”,在他们眼中,这位“青天”和他们别无二致,只不过更会在百姓面前掩饰自己凶厉一面而已,而这点在其同僚眼下,无不是多此一举。
晓阳郡郡守府后院,郡守霍沭阳此时却是风格别具的端着锯子锯着木头,头顶树梢上的喜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使得这位郡守大人心情难得舒畅。
院门处一阵脚步声传来,霍沭阳继续锯着木头,没有起身的意思。
疾步而来者是霍沭阳手下的贴身侍从竞秀,也是其难得信任的几人之一。
“大人,过些时日俞王举办水陆法会,邱大公子翌日路过时,要来府上看望大人。”
霍沭阳不曾抬头,继续锯着木头。
竞秀瞧见霍沭阳额头滴汗,缓步上去掏出锦帕为其擦汗,擦汗时极注重细节,既擦的干净,也不影响霍沭阳的动作,见擦干净了,竞秀便退至一旁,轻声道。
“大人,这些小事让下人做就好了,怎的您还亲自上手了。”
霍沭阳终是停了动作,将锯子放置一旁,竞秀很有眼力见的将锯好的木材归落至一处。
霍沭阳看着自己这捡回来的随从,和煦道。
“不管什么东西,别人做的和自己做的,终究是不一样的,下人不过为了口饱饭,难免不如自己动手来的尽心尽力。”
“大人给他们饭吃,还给他们银钱,不过是一点活儿罢了,还敢不尽心尽力,那也太没良心了。”
“行了,我都不介意呢,就你事多,收拾好了来书房找我。”
霍沭阳笑着拍了拍双手灰渍,背负身后,朝着院外走去。
书房内,霍沭阳吹着刚上的茶水,轻啄一口,而后放下,看着案桌上的信件。
片刻后,侍从竞秀轻着步子进来。
“今儿喜鹊叫的厉害,等等你从府内拨些银子给手下人庆祝庆祝。”
“啊?”竞秀愕然道。“大人,您这总是寻这些随意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