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不解的问。“这要是一出狗血小说,那肯定是因爱生恨,爱而不得啊!”
薛景景再次抢答。“就你会说话。”
许枝鹤无语,“江珩那一脸清高,天天傲的,你看着不烦?”
“我跟他又不在一个学校,我想看还看不着,景景你说。”
裴然转向八卦小能手薛景景。“是挺傲的。”
薛景景慢慢回忆着,小声补了句,“不过我没怎么觉得烦。”
都不在一个班,要不是许枝鹤三天两头拉她去蹲教务处,她都看不到江大少几眼,有啥可烦的。而且人家有傲的资本啊,江家独子,长得好看,又是校草学霸,谁能不爱江珩。……“阿嚏……”江珩连打了三个喷嚏。“感冒了?还是有人在想你?”
严诀率先走进车库,打趣道。江珩没理他。这车库改装过,他和严诀两个人的收藏加起来,共有三十二辆。不过他长年在国外,国内这些车的手续都是严诀替他办的,临时登记在严诀名下。是个男的就没有不爱车的,严诀晃了晃手里车钥匙,问他:“今天开哪辆?”
这些车好多都许久没动了,但保养得很好,江珩的目光在偌大车库里逡巡了一圈,最后落在离库门最近的一辆保时捷911上。“就它吧。”
江珩随手一指。严诀愣住了:“不是吧,这娘们车?啥时候开进来的?”
“就今天中午。”
江珩笑了笑,不紧不慢的拉开车门,“我老板的车。”
严诀:“……”江珩:“去哪?”
“暮色。我帮你约了移民局的人。”
……薛景景聊起江珩没完没了,许枝鹤闷头喝酒,突然听见有人叫她名字。“许枝鹤——”她回头,蓦的一杯威士忌兜头浇下。酒里还夹着冰块,顺着她头发丝,掉到肩头,滑进宽领的毛衣里。许枝鹤打了个冷颤,头皮发麻的站了起来。店里虽然放着音乐,但曲调舒缓,这么大动静,所有人的注意都被吸引过来,一旁的服务员整张脸都白了。手里拿着空酒杯的女人妆容精致,语气尖酸:“江家破产关你什么事,轮得到你许枝鹤在这落井下石?还放礼炮,开派对,私生女就是上不得台面,像个跳梁小丑!”
许枝鹤拧着眉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