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努力读书习字可是总觉得一切都很困难,尤其一首诗她要复读上百遍才能记住,总觉得一切都好难好难。
母后说她得争气,因为她是公主,关系着西秦未来,她不明白为什么要为难她一个小孩子,但听她的话应该是不会错的。
如果有一种法子能让她轻松学会东西,并能不再蠢钝,她也是愿意付出大代价的。
“我该拿什么换?”林霄问。
书上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母后说她受着公主的待遇就得为西秦负起责任,凡事皆有其代价。
她很早就明白,在她记事起她就明白。
“代价……”那人皱眉似乎在思考衡量着什么,半晌他说“:那我就抽走你一半情丝吧……”
林霄正梦着,梦未结束,人先睁开了眼。
林霄愣愣看着灰蒙蒙的帐顶,这一夜奇形怪状的梦让林霄精神萎靡,有些淡忘的事她却是想起来了。
说来也是怪异,之前国师说他俩相见过,她那时只觉得国师是在拉近两人关系,现在却是想起来了,两人梦里见过。
按理说梦这东西应该是魔幻毫无章法且模糊的。结果,这次林霄做梦,梦里让她想起了一些往事,尤其那些细节更是纷至沓来。
国师后来还叹她情丝奇怪根本不用他抽走,再抽就没了。
他还说她母亲就是因为情丝太粗才会殉情,才会轻信他人。那时候两人聊了许久,不过都是国师在单方面说。
至于国师给她的,也都是一些奇怪的记忆名曰“传承”。她母亲也曾拥有过,只是后来被国师收回了。
当然这些都是国师在梦里告诉她的。
林霄起身,披了件外衫。这半月的奔波让她多了些随性,她发现有时省去一些不必要的繁文缛节反而能过得更自在些。
林霄想到这儿叹了口气,敲了敲自个儿的脑袋,特殊情况她有那些想法也就算了,如今日子要回到正轨她就得继续严于律己了。
林霄整理好衣衫对着镜子简单绑住头发才推门出去,夏荷听到动静赶紧披了衣服推门出去。
“殿下。”夏荷唤了声行礼。
林霄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礼。
“算算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