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天使马上保持住笑容，声音恰在恰到好处的好奇心上。
“可惜我当时没在你们身边。”
换言之，在这个无差别的，想毁灭他们所有人的力量面前，哪怕他们的父亲心怀鬼胎，但至少也是明面意义上的盟友，不是吗？
但这并不是因为虚无之王的灵能屏障要比他的兄弟们更弱：虽说因为屠夫之钉的存在，安格隆的精神世界本就会受到影响，但真正让他陷入了长久昏迷的，是后脖颈上那道再醒目不过，甚至打出了肉眼可见的凹陷的的淤痕。
天使指了指安格隆。
“但我觉得用处不大：当我们被风暴击倒的时候，我们的脑海里就已经被污染了，抬头看向那朵漩涡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他们都能感觉到：帝皇的力量已经遭到了明显削弱了，尤其是他在亚空间的威力，虽然没有永久性的丧失，但至少需要经历一个非常漫长的疗养阶段，也许是三十年甚至是更久的时间。
【什么？庄森？】
“所以，圣吉列斯：你是知道些什么内幕吗？”
正是因为无意，在显示出了令人绝望的实力差距。
不过，幸好，他对于眼下的处境有一套成熟的处理流程。
只是看了一眼，荷鲁斯就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不容易拍干净的双手又满是灰烬：牧狼神自认为如果是在他的后脖颈上，突然多出了这么一道伤痕，那几小时的高质量睡眠是跑不了的，至于旁边的察合台可汗，早已将狐疑的目光打向了大天使。
可汗本能地觉察到，他的基因之父似乎正在更高维度的空间里与某种大敌交战，而他们战争的结果将决定尼凯亚将倒向现实或者亚空间的某一方：只不过，在荷鲁斯恢复意识之前，察合台可汗就已经推测出了战争的结果。
“马格努斯在里面。”
“想想看，荷鲁斯。”
天使也从身后按住了荷鲁斯有些不满的肩膀。
“别这么想，察合台：至少我们能确定，马格努斯还活着。”
“再见，兄弟。”
算了，想不明白。
飘向原体的灵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