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唐曼,老恩。”莫了说。
听莫了的意思,他没有见过团长,老恩也没有见过。
“莫了,老恩,唐曼,我们终于是见面了。”
这个人的手,很粗糙。
这话一听,就知道,莫了,老恩都没有见过团长的真面目。
“你修鞋的技术不错。”唐曼说。老恩肯定是见过这个人,那么莫了不知道到没到过十街。
“那是。”
“宫律,你是不能见人的。”
“我可以改的。”这个人的声音,是真的声音,唐曼没有听到过,想必莫了和老恩也没有听到过,那么就无法确定,这个人就是团长。
唐曼看莫了,看老恩。
“团长,这个怎么证明你就是团长?”
莫了也是质疑的。
团长笑了一下说。
“确实是,一个修鞋的,怎么可能是团长呢?质疑是没有问题的,我可以给你和老恩一个答案。”
团长把酒干了,喝菜,旁边的服务员给倒上酒。老恩没动,看着。
团长把筷子放下了。
“老恩,你三年前从宫里拿走的碗,是不是要还了?莫了,你去年从宫里拿了一个香炉,送给了贝勒爷,那香炉也得送回去,我给你们两个换一件更值钱的。”团长说完笑起来。
唐曼看了一眼老恩。
“这东西,我和老恩,有机会就能拿出来,这也证明不了什么。”
“那个香炉和那个碗,不是那么简单的,没有我的允许,没有任何人能拿走的,那香炉有阴将守着,那碗有宫兵守着,你们两个很清楚的。”
老恩就是不说话。
“那也证明不了。”
“能调动阴兵阴将的人,只有我团长了吧?”“这个是,你不发话,阴兵阴将是无法调动的。”莫了说。
“我打个电话。”
这个团长打电话,竟然空空的,说的是什么,没有人听得明白,奇怪的语言,只是几句。
“十分钟后,看院子。”团长说。
莫了看老恩。
“你是团长,也破了宫律了,你出来,这是要有重要的事情做了?”老恩问。
“鬼市现在偏量支撑着,出现了六六街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