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司马律连忙挥了挥手,“兄长您称在下为贤弟,小弟我着实不敢当!我贤在哪啊?我明明不尊家法、不顾亲情还教子无方,我哪里贤了?我这么无耻下作的一个人,不早该在自己娘亲怀我之前就被本家除名吗?为什么非要等到现在呢?”
司马旺假惺惺的安慰:“贤弟不必赌气。这不过是除名的一些流程,走个过场而已。贤弟的贤明那我自然是最清楚的。不过如今,司马家需要你被除名,所以还请贤弟莫怪。不过贤弟放心,侄儿他依然可以留在司马家族谱当中。”
司马律冷笑:“哼!本来除名这种事情也无所谓。可兄长你给的理由未免也太莫名其妙了吧?就因为不让各位卖福寿膏?难道在座的还不知福寿膏是个害人之物?居然还想做这东西的生意?”
“在商言商。”司马旺依然假惺惺的笑着,不过话语强硬了许多,“这福寿膏如果我们能顺利卖出,没有十万也有八万贯的收益。可贤弟你连个招呼都不打,说禁就禁,你让我这做族长的难做啊!你说说,这十几万贯钱,我总得给族里做个交代吧?”
“好!要交代是吧?”司马律点了点头,“那就在商言商!你大儿子当年在长安欠下三万贯的赌债,利滚利成了十万贯!是谁出面把这利息给免了的?”
司马旺没有说话,可他拿祭文的那只手,明显开始用力了。
“你那二女儿家的姑爷出去招嫖,官府里的小吏前前后后跟你要五万多贯的好处费,是谁给你们把这些好处费免了的?”
司马旺的目光离开了司马律。
“我顾及着宗族情谊,才帮着你们做了这些,你们现在居然说把我除名就要把我除名?我当上大司农之后,跟我同辈的那些年轻人,出来创业谁不是走的我的路子?不然商家大门凭什么随随便便给你们打开?就这些弟弟们,没了我想要有个产业,哪个不得多花个三四万贯?”
“钱不是问题!”司马旺也显得很不开心,“你不如把你自己做的事情都说一遍,看看到底为家族带来了多少钱,我今天当场全部赔给你!”
司马律笑了,笑声十分瘆人:“呵呵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