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成想,刚回府便见到了这辈子都不想有瓜葛的人。
“林夫人,我们小姐真的不在府里,这风雪交加的,天天如此,您这又是何必呢?”
“没关系,我就在这里等她。”
“要不您随我进屋吧!您要是在县主府冻个好歹来,该要如何向林老将军交代啊?”
绿芽让人拿来屏风隔在亭周,备上热茶炭火在一旁好言相劝。
“红袖,你让袁武去请林指挥使亲自来接,别到时候又说本县主苛待了夫人。”
戚月提高了音量,吩咐一旁的红袖。
“奴这就去。”
一进亭,绿芽便投来求助的目光,戚月回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去屋内把我那件夹棉披风取来。”
“是。”
林母双眼发红,焦急起身时眼前一黑,险些摔倒。
戚月伸手将其扶起坐下,沉默着倒了杯热参茶递上。
“喝下吧!你身体本就亏损,如此操劳,此番并非明智之举。”
林母双手颤抖着接过,终是喝下了。
片刻后,她唤来随身丫鬟,从丫鬟手中接过木匣子。
“这是你的生辰八字……这是你满月时,爹爹命人给你打的五彩花冠,当时还说待你头发长了便可戴上,还有这地契……”
戚月眉头紧蹙,将桌上物件尽数纳入匣中。
“我曾说过,林颜惜才是你的女儿,既已选择了她,便好生度日就不要来扰我了。”
林母阻止这她手里的动作,仿若在极力挽留二人间仅存的牵连。
“月月……听娘一言,彼时爹娘遭人追杀,场面混乱,娘抱你走散,又恐你爹爹有恙,分神之际才让那贼人将你夺去。
这一切都是娘之过,你若不想认我,也无关系,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冷漠?”
戚月停了手,她怎么能替那轮回十九次都未被生母寻得的姑娘原谅。
这世间,还有谁还记得那连自身姓甚名谁都不得而知的姑娘?
又有谁,曾为她伤心难过?
“你叫我什么?”
“月……”林母垂下头,没再喊出口。
“就连名字都被剥夺,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