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夫将写好的药方拿给了姜予安。
“这是滋补的方子,县主若不喜汤药,就用第二张方子——食补。”
“有劳您跑一趟了,绿芽,送送程大夫。”
程大夫忙摆手拒绝:“老夫这把老骨头可受不住那马车的颠簸,老夫还是走回去罢了!”
绿芽抓了抓脖子,笑着提上药箱:“府邸有软轿,保证这次一点都不癫。”
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去,不久床上的人便睁开了双眼。
姜予安听到动静,快速来到床边将人扶起。
“可是头疼?”
戚月看着眼前人,一脸担忧之色,缓缓伸手轻轻触摸缠绕在头部的纱布。
“很严重?我命休矣?”
姜予安语气突然严肃了起来:“我再来晚一点,恐怕你这小命就真难保了,以后碰到林萧泽绕道而行,他脑子不太好使。”
戚月想起之前与林萧泽相遇的种种,再次确定自己的猜测。
“我就说那个神经病,脑子有问题吧!”
由于情绪过于激动,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顿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
姜予安见状立即紧张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探去,想要检查一下她的伤势。
戚月突然抬头,迅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姜予安完全没有料到,僵在原地,一时间忘记了如何应对,手也就那么停留在半空中。
而戚月则露出狡黠的笑容,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般灿烂夺目。
“哈哈,又被骗到了吧!”
姜予安这才回过神来,脸颊微红,尴尬的咳嗽了几声。
“既然无恙,那我让绿芽把熬好的汤药端来?”
“唔头好痛,我好像要晕倒了。”
戚月故意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然后紧闭双眼,假装昏倒在床。
其实也算不得装病,这副身体本就羸弱,经管经过调理,还是比不上常人的身体素质。
这一昏睡就是数日,醒来的时间屈指可数。
姜予安索性在县主府邸住了下来,衣不解带的照顾着戚月。
他为她换药、喂药,无微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