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哥啊,顺哥啊,笑哥啊,你们仨想演,找个别处去演啊,怎么偏偏赶上我在……呜呜呜,朋友们,回去我会给你们烧香的……
范顺干脆起来,连传言都不用,高声叫道:“那又如何,各有各的路,不说他如何待我,就说我顺天子要走得更远,有谁能挡!笑面?嘁,井底之蛙罢了,秀区的小庙,怎么盛下我这大佛?”
诶呦,这么有劲啊。
刘钰椿:???我怎么了?我待他不薄啊。
苏诧一瞬间压下嘴角,阴阳怪气:“然后你就像条狗一样摇着尾巴,来找看门狗装可怜,求他收留你,然后抱了条更大的腿?呵呵,然后再用一样的说辞再抱上比看门狗还大的腿?养不大的白眼狼。”
范顺:卧槽?骂这么脏?
刘钰椿:妈的,好嘴!我的嘴替,给我卷他!爽!贱种,真他妈该死了!!!
“我来这不久,但短短一天,战天王便热情迎我,何时像你们那样冷漠?”
众人:噫!不愧是秀区来的人,就是有面子,我们见蝎道韫的时候,她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透镜:哎,你们就听吧,等他们俩骂急眼了,都得跟着倒霉。
“呵呵,亏我拿你当兄弟,以为你义字当先,没想到是这样的偷鸡摸狗,贪生怕死之辈,三姓家奴,我来辑杀你吧,来!用命来祭奠我们昔日的兄弟情!”
说罢,苏诧向我拱手行礼,无形中把我的逼格拉高一个档次。
范顺同时回头,什么表示都没有,脱下上衣,一脸冷漠,挡在皮皇断骨身前,再面对苏诧:
“对与不对,让胜者来说。
来!兄弟!”
说罢,范顺身上血口大张,一记天子诵,将铜魄的兵器铜棒喷出,他抓着尾巴,跟着铜棒一同到了苏诧身前。
对方身子整个蠕动,似烟花般翻涌成一坨开花肉块,被子弹一样的铜棒撞得变成碎肉连连脱落,但同时也陷进去,再想拔出来就要废些力气。
范顺干脆暂时将铜棒放弃,借着其力反身回旋,把一大坨肉块踢飞。
肉块断口处,本应是苏诧头的地方,却露出浓血一团,扭曲着成了长着血肉触手的血熊头,触手缠住范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