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饶你不死,再有下次,当斩不饶!”
等她说完,范顺已经关上门,再没人能听见她喊。
地间亭彻底安静下来,蝎道韫诚心用神识扫上一圈,才放下心来,彻底放飞自我,不顾形象地抱着被子打滚。
“大人,干部巨噬再次求见。”
“嗯!”
蝎道韫又急忙扔下被子正襟危坐,调整好状态,回应道:
“问他又来作甚。”
“是!”
“大人,巨噬称,他还有一事,刚才忘记说,只有面见您才能说,称只有您有资格听。”
蝎道韫顿时为难,她现在是真有点烦这巨噬,但想来,毕竟曾是秀区人,要说不见,还真怕错过什么有用的消息。
“让他进来吧。”
……
“嘿嘿,战天王,好久不见。”
“呼——”蝎道韫嘴角一震抽搐,焦躁感油然而生。
“到底什么事,快说。”
“当然是要事,但是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事要问。”
“问!”
“就是,您贵为战天王,既然配得上以「战」为号,那想必实力不俗,那为何寄身于女流之辈,这个身体能发挥您原本的力量吗?”
“再说一句,本座杀你。”
蝎道韫显然不想再谈,哪有人问这个,这就相当于在马路上随便扽来一个人,问他女友今天内衣什么颜色——冒昧而荒谬,且无边界感!
“这是有些过,那我不问,您能告诉我,为什么寄身女流吗?”
“小辈选举。”蝎道韫强挤出耐心来答。
“所以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是最优秀的女蝎,然后被你占为己有了。”
“是!如何!”
“那您本为男性,为何附身之后,经常作出女性化的行为呢?难道说几代都是女性,所以您当女性的时间比当男性还长,忘了什么叫阳刚?”
“死!”
多次冒犯,搁狗狗都忍不了,更别说贵为天王的蝎道韫。
她在床上翻身,一条尾钩冲破纱帘,直刺范顺面门。
范顺躬身抬手,用小臂推尾钩下一关节,让其攻击落空,而后箭步一跨,冲进纱帘之中。
迎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