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那女子怀孕被封为贵妃,彼时母后也怀有身孕,可父皇只顾着带她前往行宫对母后置之不顾,只是后来那女子难产生下死胎撒手人寰。”
“听闻是个男胎,依那女子当时的受宠程度,若非意外难产,只怕如今根本没皇兄和我什么事。”这话带着几分自嘲。
“那人是温贵妃?”
她突然有个大胆的猜想,难不成是太后当年不得宠这才见不惯皇后得宠?然后才有了后续高月娥等事端。
蓝朝桉诧异地看向她,从方才的话中他便知晓她对后宫中的那些事并不了解,可竟然能猜出他说的是何人。
释慕槐岂会不知他所想,道:“去年你不是带我去看王府后院的金罂树吗?那时你提到了温贵妃。当时你不知在宫里经历了什么情绪有些不对,我便去打听了这温贵妃的事迹。”
蓝朝桉初时眼中有些许迷茫,而后回想起来那晚是除夕夜,想到那晚见到的人以及后来查出的东西,语气有些微妙。
“先前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
“我瞒着你的事情可多了,你指的是哪件?”
此言一出,蓝朝桉面色凝固带着几分幽怨,像极了痴情错付的深闺怨妇,她莫名想笑。
“好了好了,开玩笑的。一时半会儿真想不起来你说的什么。”
“当初你为母后诊治的结果。”
释慕槐心底一咯噔,当初她对诊断的结果羞于启齿,也被自己后来的猜想吓到,一心想着将他搪塞过去,哪儿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除夕那晚我说的极其卑劣之人便是母后的面首。”
释慕槐愣了:“啊!你知道太后养面首的事啊,我还以为这是什么后宫秘辛呢。”
“照你那晚的反应,是很不待见那面首了。”
蓝朝桉点头,迅速将今日的事过了一遍,身体本就不太舒适,伤口未愈又感染了风寒,强撑着消化了这么多东西,霎时只觉得脑袋阵阵发晕,全身乏力得紧。
“嗯……这件事日后再与你说。”